《寡夫郎他男人找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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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日常
【再说写道歉信干什么,应该写封情书嘛。】
白微澜提出打通县外南北往来航道的法子,本以为召集工匠、流民以及重新安置灾棚就需要十天半个月。
但是来镜明的速度超出了他的意外。
仅仅五天时间,城内城外的流民全部被安顿好;接近十万的灾民,就是乌泱泱的鸟雀迁徙都要飞好些天吧。
但来镜明却像开闸泄洪似的,一下子清空了。
白微澜只看到来镜明这五天来的通宵达旦,不知道来镜明这样的日子已经持续月余了。
在赈灾钱粮还没下来的时候,来镜明筹备打磨了细节,从附近县里征集工匠,购置器具等等。
前期安排妥当,外加流民中只是少部分作乱。大多数还是听话的待在灾棚安置区,每天一日三餐都感谢来镜明开仓施灾。
大多数灾民都是有良心的。他们家乡受灾,本地县令不作为,把他们当做牲口一样用军队赶至遥山县。
是遥山县的县令接纳了他们,给他们开仓放粮。
所以对于来镜明的号召,几乎是一呼百应。其余作乱的,也得到赦免,只要加入以工代赈大队,以前既往不咎。
有菜巷子作乱的下场,其他流民都不敢嚣张了。听说那些人尸体都没丢乱葬岗而是火葬了。
这里面的残忍狠辣难以想象,流民一想到便胆战心惊,一听号召,也纷纷听从来镜明的安排。
“菜巷子那些流民,供出的口供是受州里刘池礼指使,他们本就不是一般普通庄稼汉,以前就是危害百姓的山匪。”
“张嘴。”
白微澜仔细给葡萄去皮,递至宴绯雪的嘴边。
宴绯雪正在翻手里的账本,头也不抬,只嘴角张开一丝细缝,等待白微澜投进去。
冰镇后的葡萄鲜甜多汁,轻轻一抿香味便在齿间溢散,一点汁水浸染了唇边,显得润泽而红艳。
“再来一颗。”宴绯雪惬意的眯着眼道。
白微澜又剥了一颗,葡萄果肉晶莹剔透泛着盈盈亮光,还未递至唇边,宴绯雪就凑近低头咬了去。
唇角沾着甜汁,缝隙隐隐露出粉色的舌尖,看得白微澜一愣。
宴绯雪的唇色本就偏红,他穿衣服也很少穿粉色,此时,白微澜倒是被这一点稍纵即逝的粉色勾得心痒。
白微澜盯着宴绯雪看了一
眼后者还在认真看钱庄这半年来的账本。
宴绯雪做事的时候也不喜欢胡闹白微澜也就压了心思只托腮望着听雨轩外的一池荷花。
开的真好看。
那粉色的荷花瓣多像他媳妇儿粉粉的齿间。
“再来一颗。”
“唔好。”
“这颗吃完不能再吃了早上吃冰水果对肠胃不好。”
白微澜说完剥好递至宴绯雪唇边自己却背对扭头不看盯着荷花一瞬不瞬的像是拉扯什么。
宴绯雪余光瞥见眼里有似笑意浸染红唇微启卷走了葡萄果肉顺便还咬了下那似避嫌的指尖。
一阵湿热温润的痒意从指尖传来白微澜猛地扭头就见那粉粉的舌尖若有似无的舔着。
白微澜黑眸瞬间晦暗涌流宴绯雪浓密下垂的睫毛细颤着似察觉被人盯着抬眸眼神无辜歪头疑惑。
见白微澜胸脯起伏喉结滚动他笑笑坐直身体继续认真着翻账本。
宴绯雪又耍他。
白微澜收敛神色面无表情掏出巾帕擦手而后继续扭头托腮望着荷花塘。
“你不给我嘴边擦擦?汁水还挺多的。”
白微澜眼皮一跳看都没看宴绯雪就知道他又在勾引;要是他上钩了宴绯雪又会说他脑子就那些东西成天腻腻歪歪。
白微澜哼了声眼不见为净拔腿转身就走。
宴绯雪看着他不得劲儿犟牛的背影嘴角无声扬了扬。
他在心里默念倒数十、九、八……
“不是凭什么是我走!”
才默念三声就见白微澜气鼓鼓转身而后一屁股坐在团蒲上。
白微澜想着刚刚余光扫到宴绯雪得逞似的笑意心里气愤不过一把将正襟危坐的宴绯雪压席面上双手撑着他手心咄咄逼人盯着那双悠悠清澈的眼眸。
宴绯雪一副状况外的吃惊“啊?凭什么是你走?你为什么要走啊?”
“你怎么又生气了?谁惹你了?”
白微澜眉头跳跳紧绷着下颚一脸不悦就知道宴绯雪装死不认还到处瞎撩拨他。
只听宴绯雪更气人道“莫不是夏日火气重?可现在还是上午啊。”
白微澜睨他不语。
宴绯雪拍他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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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微澜气堵在胸腔手劲儿更用力握着宴绯雪的手指。
“嘶~阿澜我疼。”
宴绯
雪嗓子捏的轻柔婉转吟绵还微微扬起了一截雪白的颈项眉眼似迷离起了水雾。
白微澜如临大敌似的背脊瞬间弓起眼里逐渐幽深似盯着猎物一样看着那双水润饱满的唇瓣。
“阿澜~真的好疼。”
白微澜回神飞速松开手一个背脊收拢脚步凌乱跑了出去。
宴绯雪轻笑微微撑起的肩膀放松慢慢悠悠的躺在席面上;他一扭头就见白微澜的位置上有几滴鼻血延伸到了外面。
年轻真是好啊。
只几天就把人憋成这样。
宴绯雪抬手遮住双眼松快得趣的滋味却在嘴角绽放。
不过白微澜刚刚说是州知府安插的山匪流民……
算了这些事和他无关。
宴绯雪想起白微澜盯着他舌头看痴的傻样笑着起身整理好衣衫而后去卧房换了身衣服。
他换了身衣服后去了灶房问王婆要了一碗莲子羹。
王婆正在切西瓜一扭头才发现宴绯雪换了衣服直夸宴绯雪穿的好看。
王婆一边给宴绯雪盛莲子羹一边笑得合不拢嘴一脸自豪道:
“我最近去菜市场买菜那些菜农商贩都不肯收我钱说都是咱们白爷带来壮丁赶跑了流民感谢都来不及哪能收钱啊。”
“我现在一去菜市场一路都喊我王婆我要是去迟了还会把最新鲜的菜留给我嘞。”
“老百姓也赚不到几个钱
“现在说书先生把你们带来壮丁的事迹编成故事茶馆那些人就喜欢点这个听。”
“现在城里大街小巷都在感念白爷和夫人的好。”
宴绯雪道“力所能及便帮一帮都是老百姓日子都不容易。”
更何况遥山县也是他们根基所在要是遥山县大乱他的亲朋好友还有酒楼钱庄全部遭殃。
和王婆聊了会儿后宴绯雪便端着莲子羹去书房了。
书房内白微澜正在筹划收集流民银子买米的事情。
本是件赚钱发财的高兴事情但他的眉头紧锁黑硬的眉毛都带着点忧虑。
宴绯雪敲了两下敞开的门扇白微澜听见声音抬头严肃思虑的神色一扫而光眼里瞬间涌起惊艳赞叹。
但很快他脸色有些别扭又古怪的盯着宴绯雪。
只见宴绯雪移步盈盈衣衫浅
粉像是荷花晕染开来,整个人像是夏日荷风,清香又柔而不媚,关键是额头还画了荷花瓣状的花钿。
这完全不像平时的宴绯雪。
此时的他,像是荷塘里的一朵莲花,与世无争怡然自得的迎风摇曳,嘴角的笑意散发着令人沉溺又眷念的柔情,就像是一朵时时刻刻等待主人采撷,又纯真不谙世事的荷花精怪。
白微澜被迷的五迷三道的,本来就惦记着宴绯雪嘴里的粉色,此时,更招架不住宴绯雪这一身精心装扮的粉衣。
他起身朝宴绯雪大步走去,“晏晏这……”他刚开口就下意识抿嘴,后怕的摸了摸鼻尖。
只听宴绯雪轻轻柔柔道,“夫君,这莲子羹清热去火,快尝尝。”
又来了。
作孽。
白微澜袖子下的手掌捏成拳头,盯着宴绯雪秋水盈眸的双眼看了会儿,胸腔的憋气引得嘴角细抖不止。
看着宴绯雪扶袖,素手慢慢搅动粥碗,最后白微澜崩溃揉着额头,求饶道,“我的天,求你放过我,我刚刚只是一时的鬼迷心窍被美色所惑。”
“可劲儿撩我,又不给我。”
前些日子,白微澜都在和来镜明忙正事,每天很晚才回来。
回来后,白微澜又想和宴绯雪睡前亲热,要是开了个头,那一定是闹到后半夜。
宴绯雪还不想自己年纪轻轻就守寡,当然是要拒绝他。
不过现在忙过了,当然可以逗逗白微澜。
宴绯雪道,“我已经叫王婆买大补的食材了……”
“我还要补?都从鼻血溢出来了。”白微澜不满道。
“现在不用,但是明天就要了。”
白微澜转眸盯着宴绯雪,只见后者还是那副笑意轻柔的样子。
什么虎狼之词就这么暗示出来了?
得到允许,可别怪他了。
白微澜一把抱住宴绯雪,脑袋埋在他颈窝上,迫不及待道,“那现在就榨干我吧。”
“这是书房。”
“你撩我的时候就该想到后果。”
白微澜飞快关了门窗,然后把宴绯雪抱着放在了书案上;
宴绯雪还想说什么,白微澜就吻了上来;
他动作不疾不徐,揽着宴绯雪腰肢的手心带着掌控力道让人贴近,另一手指慢慢又熟稔的轻挑解开腰带。
白微澜看着被吻的情动神色迷离的宴绯雪,轻轻咬着他耳垂,附耳道,“谢谢晏晏,我很喜欢这件衣服。”
白微澜说完像是拆封精美的礼物一件件剥下的衣衫落在太师椅上而他始终站在书案边欣赏爱抚着他的礼品。
两人闹了一通后日头已经到中午。
宴绯雪浑身跟散架似的窝在薄褥子里他脸色慵懒颓靡干脆接着睡了个午觉。
他下午醒来的时候在隔间书房办公的白微澜又跑来找他玩。
两人在房里腻腻歪歪也不知道干了什么日头又已经偏西。
不过两人倒是很久没这样沉溺独处倒是都很惬意欢喜。
这时候听见门外阿文的声音响起说是遥山村的林远香上门拜访。
宴绯雪动作一顿而后继续摸着手心绸缎似的黑发白微澜一个翻身抬头黑发就顺溜滑走了宴绯雪手心痒痒忍不住又抓了回来。
白微澜对外道“不在家。”
宴绯雪却道“带他去偏厅等着。”
白微澜嘟哝不悦
宴绯雪最开始就很喜欢摸他头发说他头发摸着很光滑手心的酥-痒触觉能激发他画画的灵感。
甚至宴绯雪在那事上也喜欢咬他头发问他原因也不说。
最后白微澜吊着不给宴绯雪把人逼迫不清醒了才含含糊糊羞怯的说了出来。
白微澜听后简直心花怒放。
宴绯雪说白微澜的一头黑发像是最滑亮的黑色绸缎;黑发绸缎包裹着他一丝-不挂的身子相贴摩-挲着柔软又安心只要想到这样那时候画画就会多一些激情。
白微澜没想到是这样。眼擅庭
在宴绯雪没接受自己之前他的头发早就勾住了宴绯雪。
难怪宴绯雪以前动不动就摸他头发还是把头发细细铺开然后拿在手心像是裹着绸缎似的慢慢抚摸。
白微澜高兴之余又有些吃味。
率先得到宴绯雪心的不是他人竟然是他的头发。
宴绯雪对他头发的感觉可能像是孩子对待安抚巾一般甚至存放了宴绯雪那时候为数不多的欲望。
白微澜抽走宴绯雪手里把玩的头发后者难得泄露一点孩子气的不悦。
白微澜又把头发给他像逗小猫似的在宴绯雪面前甩甩勾勾的。
宴绯雪吸了口气眉眼逐渐有点暴躁。
是的有点烦闷。
就不应该告诉白微澜这点不然今后就被白微澜耍了
。
白微澜见他神色懊恼,没忍住噗嗤笑出了声,又把自己头发塞宴绯雪手里;只见刚刚还蹙着的眉头,随着手心抚摸黑发,逐渐松开了。
还真是安抚巾啊。
这么神奇。
白微澜兴味渐浓,一瞬不瞬的趴在宴绯雪怀里,仰头看着他手一下下的抚摸着自己的头发,那理智冷艳的眉眼逐渐露出沉迷的神色。
……
他怎么才发现这点。
难怪最开始刚同床的时候,宴绯雪睡前摸着他头发,没一会儿又爬起来作画。
以前宴绯雪还会遮掩情绪,但现在脸上痴迷又舒服的神色一览无余。
白微澜看得心痒难耐,起身压着宴绯雪又亲了一通。
宴绯雪被抓住破绽把柄似的东西,有些别扭,很快就拦着白微澜说还有客人等。
白微澜闻言烦的死。
但也知道,媳妇儿被自己发现这个小而隐秘又难以启齿的性-癖,他需要转移注意力冷静下。
“那林远香上门找来干什么,我们完全不熟。”
宴绯雪已经起身收敛了神色,一本正经认真道,“那更加说明事情严重。”
“他有事情你也要管?”
“我没记错的话,他之前对我目的不纯吧。”
白微澜语气怨怼,不满宴绯雪毫不在意的大度。
他还记得当时宴绯雪的态度,不仅不在意,还把他主动介绍给林远香认识。
宴绯雪起身整理衣衫,他道,
“林远香那时候不是喜欢你这个人,而是喜欢你追着我身后、围着我转的感觉,所以我为什么不能把你介绍给林远香认识?即使他和你说话,你目光还是放在我身上挪不动。”
“自取其辱。”
白微澜啧了声,竖起大拇指。
宴绯雪见白微澜还坐在床上不动,显然还不想见林远香
俯身亲亲他嘴角,小声道,“其实那时候你要是敢和他说一句话,我立马就把你丢出去。”
“哼,这还差不多。”
“快穿衣服,也别让人等太久。他这个人骨子里傲气,一般无事不会找上门。”
“再说,我们之间虽然有些摩擦不愉快,但还有些因果我不想一直有牵扯。”
白微澜这时候也想起来了,林大娘救过有孕时的宴绯雪,后面还在山上扶了宴绯雪。
人情难断,这次要是能了解因果那是最好。
另一边,林远香在偏厅候着,王婆端来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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