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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夫郎他男人找来了》

第 148 章 宴绯雪孕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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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宴绯雪孕期

【“这么离奇?”苏大夫一脸兴味道。】

天光破晓。

屏风上的山水仕女图逐渐从晦暗染上明亮。

紫檀木架上的白云瑞兽炉中,残留一丝的温热正与冷意炉壁交融;大红喜帐轻轻晃着,金丝缠钩下的流苏,也悄悄欢快的扭动着庆祝着。

一夜迷离酣畅,白微澜神采奕奕醒来。

他怀里空空,侧头映入眼帘的是一条无与伦比的背脊,肩胛骨凝着细碎的盈光,背脊线条漂亮又凝实。

可惜这么漂亮的美人背,主人的脸确是背对着他的。

白微澜不满。

他往那背脊轻轻挪动,健硕的前胸义无反顾又强势的挤压掉空隙中的冷意和晦暗,轻柔的和美人后背亲密相贴。

触感凉润而光滑。

宴绯雪虽然在睡梦中,但他的身体由冷漠变得热情,毫不吝啬的在熟悉安心的怀里散发暖呼呼的温热。

白微澜心满意足的轻轻喟叹,下巴搁在那圆润光洁的肩头上,乖乖的等宴绯雪醒来。

两人之间的体温和气味纠缠依偎着,发现白微澜裸露的皮表,霎时争相恐后钻入温暖的肌理没于骨髓里,若有似无的抓挠着。

有什么东西蠢蠢欲动。

白微澜望着那恬静的睡容,目光逐渐幽深。

但他最终什么都没做。

只是唇角贴着细滑的肩头,温热的手心一寸寸摩挲着昨晚韧劲儿十足的莹润一握。

他们的新婚夜,宴绯雪把他绑起来,重新像当年冲喜那晚来了一次。

白微澜虽然有阴影,但也配合宴绯雪。

在宴绯雪面前,他毫无心理负担,宴绯雪让他坦诚而炙热。

甚至试过一次后,白微澜最喜欢这种姿-势。

以前他最不喜欢的就是**,不仅因为像畜牲,也因为这样看不到宴绯雪的脸。

但好在宴绯雪有很多足以欣赏到他神情的姿-势。

不过,经过昨晚的新婚,白微澜喜欢上了这个新的方式。

宴绯雪想要亵-渎征服高山的神情净收眼底,美人肆意驰骋在山峦冲向幽幽的暗谷,不知是风动还是幡动,山与美人融为一体滋养出繁花似锦的春意。

静歇下来,才发现是美人心动。

美人疲惫不堪又迷醉餍足的趴在山坡上,享受凉风拂过后背薄汗带来的清爽,完全

不知道山洪正在悄然爆发,他被迫开始新的征程。

一路颠簸失控又破碎的祈求,美人好看的躯体虔诚的匍匐在山脊上求饶;但山洪倾泻,吞没了细碎又绵长的哭-吟,又心生怜爱地将他袭卷至花海,又抛向了云端。

白微澜嘴角勾了勾,开始忍不住细细的轻吻怀里的人;

细碎的吻从后颈辗转至侧颈、耳廓、轻轻撕咬着他最喜欢的耳垂;待人从睡梦中轻轻发出一丝嘤-咛时,他又沿着下颚吻到了鲜红饱满的唇瓣。

宴绯雪被亲醒了。

他颤动着乌黑的睫毛,晨光映得他下阖的眼睑像弯弯月牙,薄亮又浸着恬淡笑意。

“又来啊。”宴绯雪嗓音还在睡梦里,软软糯糯的笑着。

他身体还未苏醒软绵绵的乏力,手心却下意识抚摸贴在自己嘴边的脸颊。

动作轻柔带着无边的纵容和爱意。

白微澜啄了下宴绯雪的眉心,低哑怜惜道,“不来。”

“昨晚晏晏好棒。”

宴绯雪翻了个身,绸面红锦被发出难-耐的窸窣声,他迷迷糊糊钻入白微澜怀里,两人相拥接了一个柔情十足的吻。

两**婚,白微澜有半个月婚假,一直休沐在王府。

衙门要是有什么重大紧急的事情,才会把文书送到府上。

宴绯雪两人又不用进宫谢恩又不用晨昏定省,日子实在太悠哉惬意了。

白微澜一天天就招猫逗狗耍豪猪,和宴绯雪两人陪着儿子享受亲子时光。

宴绯雪见奕王这几日在府邸的日子多了些,虽然奕王没开口,但什么原因不言而喻。

都是做爹的人,宴绯雪很能理解奕王的心情。

宴绯雪给白微澜布置了一个任务,要白微澜学会一套**法。

顾凛柏和奕王耍**是一脉相承,他也希望白微澜会一点。

或许是他们感情圆满稳定,再也没有外物能分开他们,白微澜最近成熟了很多,也不吝啬把关注放在周围亲人身上。

白微澜欣然接受了宴绯雪的要求,秋高气爽的蓝天下,一家人在教场欢闹。

放鹤武艺精进飞速,此时健步如飞正与两只黄狗赛跑,就连豪猪都抖着沙沙作响的尾羽跟着他一蹦一跳的。

孩子们嬉闹的脚步,踩碎了逐渐发黄的秋光,一旁团蒲席案上的三个大人都笑呵呵的看着。

白微澜一个橘子掰成了两半,一半递给奕王,另一半仔细去瓤一瓣瓣的

喂给宴绯雪吃。

奕王接到橘子,还愣了下,从白微澜手里拿到东西这简直受宠若惊。

橘子也就是普通的蜜桔,是从燕回家院子摘来的。一旁太监见奕王接过橘子盯着看了半晌,准备弯腰帮他剥,奕王摇头,自己慢慢剥着。

白微澜余光看见奕王一副复杂满怀的神色,贱兮兮的小声对宴绯雪说,“快看,父皇要哭了。”

宴绯雪嘴角浅笑又无语白微澜这般让长辈下不来台。

一旁奕王低低咳嗽了一声,示意白微澜说话他都能听见。

白微澜丝毫不收敛,笑着扭头看向奕王,“父皇,今天这秋风有些风沙迷眼呐。”

奕王与宴绯雪同时瞪白微澜。

这人真是孩子气顽劣的很。

宴绯雪拍拍白微澜的后背,哄他道,“去和父皇学一套**法,我想看你耍**,一定很好看。”

一旁武器架上红缨长**插满了一排,利刃的尖头迎着日头闪烁着寒光,悠悠的秋风好似都绕过它,只敢把红缨吹的微微晃动。

白微澜亲了一口宴绯雪侧脸,拍拍胸脯,不屑一顾又自信反问道,“**法?晏晏想看哪一套?”

不待宴绯雪回答,奕王就起身道,“自然是全部给宴儿看看。”

奕王说着,就挑了一根最轻的徽州牛筋木做的枪杆。

他拿在手里耍着,杆上的生漆被照耀的光亮一下下拍打着日光,枪杆快速回旋出了重影。像是单手搅动水流一般轻松自如,却响起破空的唰唰声。

宴绯雪眼里熠熠生辉,鼓掌道,“父皇果然神勇。”

这动静很快吸引三个孩子跑来了,看着奕王露出这一手,纷纷拍掌叫好。

白微澜出声道,“父皇,让我试试。”

唰的一声,利刃滚着红缨,如箭矢插在白微澜脚下。

白微澜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他毫发无损,余光见宴绯雪发笑,觉得自己威武高大的形象碎了一地。

他拔下三米长**(锵),收敛了吊儿郎当的笑意,一副要一雪耻辱的架势。

白微澜手握长锵,滴水起势锵尾过头锵尖斜指地面,倒是耍的也有模有样。

日光浮动在他后背青丝,发尾随着鼓动的肩背肌肉流泻跳动,一身雪里光的白色劲装利落干练,衣摆随着手里长锵律动,搅碎了秋风,也晃动了宴绯雪眼底的笑意。

身姿轻盈,游龙随风舞动着,观赏性极强。

宴绯

雪带头鼓掌,“澜哥最棒。”

奕王也点头,“小澜在招式上确实无可挑剔。”

白微澜闻言不服气,挑了一根长锵抛向了奕王。

他仰着下巴,顶着鼻尖薄薄的汗渍道,“父皇,我们来切磋下。”

放鹤在一旁拱火,“该说不说,澜哥这种精神还是值得我们学习。”

奕王接过长锵,都说锵不露把,但奕王后手还是枪不满把,让了白微澜三分。

白微澜见势上前跃步朝奕王上路扎锵,红缨旋动利刃逼近,奕王只轻轻滑动手臂锵杆便将其力道泄开。

但白微澜狡猾,他前手发力被拨回后,顺势又朝奕王腰间袭去,奕王一杆红缨又隔开利刃。

但白微澜不过都是虚晃一枪,他很快朝奕王的小腿刺去,奕王意识到危机,下意识防身用了力道压锵,白微澜手臂绞得吃痛,腰间的枪杆更是打到了他的腹部。

哗的一声,**脱手,白微澜腹部一阵恶心。

“呕……”

奕王看着儿子俯身干呕,连忙甩锵,一旁宴绯雪也起身走近。

“呕……”

宴绯雪看着白微澜面色干呕的薄红,有些担忧的看着奕王,奕王沉稳的面容有些急色,对一旁太监道,“快叫御医!”

宴绯雪扶着白微澜道,“怎么样?伤腹部了吗?”

奕王有些手足无措,最后干脆双手背后,“我没用三分力道。”

一旁三个孩子都跑来了,放鹤武术最好,他当然能看出奕王根本没用力,那力道根本伤不了成年男人。

放鹤笑嘻嘻道,“我看八成是澜哥不好意思输面子,耍赖**了。”

放鹤这样一说,谷雨和小栗儿都觉得很有可能。

毕竟这是白微澜能干出来的事情。

以前经常这样骗他们。

宴绯雪扶着白微澜,见他干呕的额头青筋都隐隐跳动,白微澜垂着的眼尾都湿濡着水意,干呕的很难受。

一旁太监递来茶水,宴绯雪端着递到白微澜嘴边,茶水顺着下颚流了出来,但好在更多进了咽喉顺了嗓子。

宴绯雪拿着巾帕给白微澜擦嘴角,急切道,“是很难受吗?”

白微澜胸口恶心还在酝酿,像随时会突围咽喉要塞,他一只手捂着嘴角,一只手举起来摆手,表示没有。

三个孩子见他这样,好像不似作为,都担忧的摸着脑袋不知道怎么办。

宴绯雪见奕王冷酷的神情下难掩懊悔

开口道“父皇阿澜说没事应该问题不大。”

此时白微澜也压下了作乱的干呕他摸着肚子看向奕王道“父皇肚子不痛干呕可能是吓到了吧。”

难得白微澜说句人话为奕王开解。

但认真起来的白微澜反而让奕王和宴绯雪皱起了眉头。

刚刚干呕是真的。

更让他们担忧的是御医没诊断出什么问题。

奕王还是不放心又叫了一个御医前来诊断。

给出的答案还是脉搏沉稳有力身体健壮的很。

御医看着奕王和宴绯雪两人疑惑的神情为了给他们安心还开了好些大补的药材。

御医刚开完方子白微澜又开始干呕不待御医凑近望闻问切白微澜就十分躁郁的捂着鼻子嫌弃的挥手驱赶他。

白微澜此时鼻子异常灵敏御医身上的汗味儿像是一团黑乎乎的恶臭扑面塞住他的口鼻。

心底刚下压的恶心又忍不住上蹿下跳急冲冲朝嗓子眼里冒。

“呕……”

不待宴绯雪忧急白微澜像是抓住浮木似的伸手揽近宴绯雪的腰身把自己脸埋在宴绯雪的腰腹上猛的吸了一口气。

熟悉恬静的幽香混着一点秋日橘子甘甜气息白微澜瞬间得救了。

好感动。

他又埋头吸了一口令人安心的气息瞬间压制住了难受干呕的躁动。

“快叫御医出去他身上好臭。”

他紧紧抱着宴绯雪的腰身嗓音隔着布料闷沉又暴躁。

那御医四十五岁的年纪面色顿时尴尬他也不敢低头闻嗅袖口只弓着腰身慢慢退下。

这个年纪大的走后一旁还有个年轻的白微澜刚刚抬头鼻尖就嗅到汗臭味恶心又涌了上来。

“出去!你也出去!”白微澜暴怒道。

那年轻太医连忙退下刚刚幸灾乐祸老太医有老人味没想到自己也被嫌弃了。

两位太医压根儿就没什么异味在王府当值怎么可能不衣着整洁即使急诏也不能跑的满头大汗。

宴绯雪见白微澜好像对气味格外敏感

等人走后宴绯雪摸着白微澜的额头指尖湿热一片难受的躁意浸透指腹传到宴绯雪的心尖。

可白微澜很乖的把脑袋埋在他腰腹上什么都没说。

宴绯雪轻抚他后背“人都走了。”

白微澜难受的闭着眼,硬黑的眉头渐渐松开,他又吸了宴绯雪身上的气息,像是有了护身符一般,才慢慢试探的抬起脑袋。

白微澜脸闷在腰腹上薄汗一片,汗渍浸染的眉骨、下颚莹润着光泽,有一种狼狈又性感的诱惑。

宴绯雪扶他坐贵妃榻上,拿着白巾帕,轻轻抬起俊美的下颚,给他擦洗。

白微澜眼里黑沉沉积郁着烦闷暴躁,像是稍稍松懈心头,心底的恶心就关不住,势不可挡的冲出红润的唇缝。

宴绯雪手里的白巾帕被汗渍洇了一团湿濡,右下角的红梅似得到滋养逐渐鲜红欲滴。

宴绯雪看了眼薄唇紧抿的白微澜,摸摸他紧紧蹙起的眉头,转身面向银盆清洗巾帕。

两人之间相连的衣摆、袖口随着宴绯雪转身骤然分开,中间露出一条明晃晃的空隙,白微澜心底的恶心见缝插针似的,抓住白微澜这一刹那的破绽又挤出了嗓子。

白微澜忙抓住宴绯雪手腕,后者惶急转身,宴绯雪见白微澜黝黑的眼里委屈的不行,他俯身捧着白微澜的脸颊,低头朝那不满的薄唇亲了下去。

甘甜带蜜的气息袭卷白微澜整个舌腔,重压要塞的嗓子眼儿干涸的发狠,那滚动的喉结急迫的吸取吞咽清泉。

白微澜眉头、咽喉都得到了解放,甘甜的气息冲抵心间,很快摧枯拉朽的淹没一切,整个心间都溢满了蚀骨的柔情和令人沉迷的气息。

不知道什么时候,宴绯雪已经躺在了贵妃榻上,白微澜压在他身上。从他脖子垂下的青丝堪堪落在宴绯雪的颈窝,发尾随着白微澜的吻一下下轻抚宴绯雪的侧颈。

又麻又痒。

白微澜精神了,宴绯雪却有些喘不过气。

白微澜扶着宴绯雪从贵妃榻上坐起,现在伺候的人换了。

换成了白微澜拧着银盆里的巾帕,裹在指尖一点点的擦宴绯雪嘴角光亮的水渍。

宴绯雪平复了下心跳,他望着又生龙活虎的白微澜,完全与刚才狼狈干呕的人天壤之别。

“你这怎么回事?你好像突然对气味很敏感。”

白微澜坐下抱着宴绯雪,贴着他脖子又吸了口气,馥郁甘甜。

他满足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好像父皇那一**开了这个口子,但只要闻着晏晏的气息就得救了。”

宴绯雪看着白微澜得意洋洋又欢喜的样子,有些无奈的头疼,“御医都没诊出你为什么这样,你还

笑得出来。”

“那有什么关系反正有媳妇儿在身边。”

宴绯雪不放心想起白微澜曾经病危过两年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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