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夫郎他男人找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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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放鹤*谢敏之
【“我是履行和放鹤的三年之约”】
繁香楼是京城里最大的酒楼。气派、奢华的伫立在繁华长街上,鹤立鸡群。
能出入这里的都是非富即贵,等闲人不敢**,但**的人等闲人也不敢管。
“姑娘,再给爷谈一曲。”一个衣着华丽的公子喝得大舌头,拉扯着卖唱的姑娘,手脚不老实的上下其手。
那公子脸颊坨红,色眯眯的打量着花容失色的姑娘,颐指气使道,“爷听你这婉转吟哦有些功夫,平时没少在床上练吧,一个卖艺的装什么清高。”
那姑娘是清倌,此时吓得抱着琵琶浑身发抖,她忍不住后退,但后面是一堵高高的恶煞人墙。
这孙公子是兵部侍郎家的嫡子,出门带的奴仆都是一等一的打手。
周围的人看着姑娘受辱都低头吃饭,孙公子飞扬跋扈不是一天两天的了。
“给爷在这里唱个**,爷高兴了重重有赏。”
一旁人见姑娘脸都刷白了,还起哄大笑说姑娘走运入了孙少爷的眼,伺候好孙少爷今后不得吃香的喝辣的。
孙少爷在一众人吹捧下,酒意上头飘飘然的,解下腰间钱袋子打发叫花子似的,丢在那姑娘怀里。
“你今儿不唱,这事儿没完。”
一旁掌柜秉着息事宁人的态度,也劝姑娘顺了孙少爷的意思。
“想想你家里病重的老娘吧,这点委屈着实算不得什么。”
那姑娘含泪垂首拨动了琵琶,就在她准备开口的时候,门外跑进来一个护卫模样的人,在孙少爷耳边说了一句。
那孙少爷顿时酒意醒了大半,惊吓的咬牙切齿,“那个野鸟真多管闲事!”
他说着,就带着护卫急冲冲逃出酒楼。
砰的一声,一道利落的弧线划过,尘埃在阳关里翻滚。
没待众人反应过来,孙少爷已经哎呦一声,痛苦的摔倒在那姑娘脚下。
琵琶声叮叮错乱,那姑娘吓得连连往后退,下意识朝酒楼门口望去。
高大的门扇下逆光一片,周围静的只尘埃未歇。
她看不清来人样貌,只见他脚底粉白皂靴,红衣摆浮动着银纹,往上便是瘦劲的腰间挂着一把闪耀着银辉的长剑,那骨节有力的手指正握着剑柄随时拔出利剑一般。
浑身透着一股势不可挡的气势。
那姑娘看清那张脸的瞬间,心口扑通跳了起来。
得救了。
放鹤是京城里出了名的不畏权贵嫉恶如仇的捕快。
那昂扬的眉骨下是一双犀利的丹凤眼,看人都带着审视的意味,可这姑娘现在只觉得无比安心。
“聚众**发酒疯,给我抓去京兆府衙门。”
放鹤一发话,身后涌出一众红衣捕快,瞬间就像拔萝卜似的将地上的醉鬼提起。
那孙公子猛地双肩被人架空,头有些眩晕,两眼发懵无意识地瞪着面前不可一世的野鸟。
“你,你个剽悍哥儿学男人当什么捕快,难怪你十八岁还没人提亲,我爹还要我娶你,简直丢人现眼!”
孙公子话一落音,身边的贴身小厮连忙扯着他袖子,一边给放鹤道歉说自家公子喝多了。
落在放鹤手里,不死也脱层皮。
京城纨绔们苦不堪言,背地里恨他恨的咬牙切齿;但放鹤是太上皇义子又得镇王庇护,没人敢招惹报复他。
落到放鹤手里只能算他们倒霉。
此时这孙公子仗着酒意羞辱放鹤,周围人听着背后汗**倒竖,捏着手里的筷子,躲在浮光燥热里悄悄的看热闹。
果然只见放鹤徒然拔剑,剑刃寒光刷刷在孙公子身上游走,碎衣飞屑。
孙公子惊地双膝一屈,整个肩膀乏力的挂在两边捕快的手臂上,嘴巴惊恐的合不拢了。
双膝间淅沥沥的液体落地,脚尖已经脱力的垂在地上了。
周围人低声尖叫,妇孺更是遮掩,不敢看衣不遮体的孙公子。
放鹤扬着唇角讥讽道,“快对着自己的尿照照镜子,就你这德性就还出门丢人现眼。”
“随地大小便的孬种还想娶小爷,小爷嫌弃你一身尿骚味。”
这话顿时引得周围哄堂大笑,同时又有人好奇这两人之间难道有婚约?放鹤这是公报私仇?
孙公子吓得膝盖直哆嗦,面色气的刷白又难堪的胀红,大庭广众之下,竟然被一个哥儿吓得尿裤子。
孙公子真想气的晕过去。
他也这样做了。
但他脖子一偏,落在了剑刃上,惊恐如寒凉刺骨,顿时又惊瞪眼珠子眼皮直哆嗦。
放鹤慢慢道,“今儿本来只一码事,你耍酒疯调戏民女,抓你进衙门就行了,可你还出言不逊羞辱造谣我,就你这货色还想娶我,一公一私咱们一码码来算。”
孙公子此时酒意全部
醒了,知道自己刚刚捅了天大的篓子。
放鹤虽然无人敢娶,但身份地位超然,背地里不是没有想攀附权势的。他爹也私下里要他多和放鹤来往,把这野鸟娶回家供着。
得罪谁不好偏偏得罪了他。
“鹤捕头,我酒后失言,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放过我吧。”
放鹤看着他勉为其难又不痛快的脸色,昂了昂下巴,“行啊,你给我唱一曲**,小爷就宽恕你。”
“你!”
那孙公子平时都是矜贵的主儿,何曾被旁人这般对待过。碰上蛮横的放鹤简直倒血霉。
“怎么?你要别人唱的,你自己就唱不得?”
“你今儿要是不唱,我受了委屈家里大人知道了,这事儿可就不好收拾了。”
放鹤行事张狂,完全不给权贵们面子,得罪了一大半京城,最开始的时候不少**劾镇王。
但最后**的人不是被摆官就是被外放。
还有小道消息说未来东宫都在王府里。
这家权势滔天又护短,孙公子知道自己今儿要是不让放鹤满意,这火不仅烧他自己,还要烧他爹头上。
放鹤斜眼道,“唱不唱?不唱我也不逼你。”
他说完作势就要走,那孙公子咬牙道,“我唱!”
放鹤拖个椅子翘着腿坐下,一手搭在背靠上,笑嘻嘻道,“今儿大家都有耳福了,兵部侍郎三公子给咱们唱**了。”
孙公子面红耳赤,只见放鹤轻飘飘扬着手腕,“还等什么,开始吧。”
那孙公子上身的衣服都被放鹤剑刃挑乱了,肉色落在破洞里配着他别扭的歪曲的手掌,整个酒楼都哄笑围观。
不止酒楼里,酒楼外的路人听见消息都跑进来围观,只见平时耀武扬威的孙公子此时铁青着脸,唱着淫词艳曲。
放鹤还时不时说唱得不错,看来平时没少唱吧。还丢些碎银子打赏一般。
这简直大快人心为民除害!
纨绔们多憎恶放鹤,普通百姓就多追捧放鹤。
此时长街上骑马而来两位姿仪挺拔的身影,少年英姿勃发鲜衣怒马,青年则浑身刚硬肃杀,像是一匹休憩的头狼。
少年正是谢敏之。他看到酒楼门口的热闹,忍不住双腿夹着马肚驱马上前,将身边大哥不可疾驰的禁令抛之脑后。
谢敏之下马将缰绳抛给酒楼候着的马夫,饶有兴趣的走近人群,朝里探头。
酒楼门口围的
人山人海但谢敏之身高挺拔两只眼睛轻轻松松就越过人群头顶看到了酒楼里面的闹剧。
看清楚的一瞬间谢敏之面色疑惑这什么玩意儿?
那孙老三一脸**嘴里含含糊糊的吐词不清双手在身上摸来摸去这三年不见京里翻天了?
一看是孙老三谢敏之顿时来了精神这龟鳖终于被人翻身打了一次要看是何方神圣治得了他。
谢敏之刚想往里面挤他大哥就扯着他肩膀催他回府。
两人戍边三年家里人都盼着等着断不能在家门口看热闹去了。
谢敏之遗憾但也乖乖跟着大哥回头不过他刚转身就见人群松动让出了一条缝隙。
他下意识回头只见人群缝隙源头一身红衣捕快装束的少年抬手一挥身边的手下就羁押着孙老三出来了。
“小五听话回去后再看热闹。”嬿扇艇
谢老大见自己幺弟只一个回头就像牛看到草一样犟着要往里面冲。
“大哥快看那是我兄弟!”
语气激动兴奋的不行。
谢老大顺着谢敏之手指看去那少年虽然一身红衣劲装眉宇英气不凡眼底透着桀骜不驯的气势但细看眉眼五官很是秀气这是个哥儿。
谢敏之也看清放鹤的变化后不断啧啧出声这三年放鹤倒是长高不少。他不禁摸着手心的茧子也不知道能不能打的过。
谢老大拎着谢敏之出来将他扔在马背上谢敏之不情不愿但也顺势挎上了马背。
谢老大道“他就是你说的那个野鹤?”
“人家叫放鹤。”
谢老大心想不是你天天对着木人桩刺野鹤二字?
他见小弟频频扭头念念不忘想找那哥儿出声道“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你前两年给人写几十封信最后人家回了一封。”
谢敏之去边关后一直给放鹤写信抱怨军中辛苦也偶尔写边塞风土人情
后面谢敏之专门写了一封信质问放鹤为什么不回信。
放鹤烦的不行直接回他别婆婆妈妈的三年之约等着他一较高下。
谢敏之气的不行后面也不给放鹤写信了专心练武做梦都把放鹤打的跪地求饶。
此时偶遇放鹤的激动心情被大哥一翻扫兴谢敏之自尊心上来也不想见放鹤了。
他面色不得劲儿扯着缰绳闷闷不乐抬眼就
对上自己大哥审视探究的意味,毫不在意又无语道,“我们真的只是好兄弟。”
武安侯府门口,只见一位身形健硕老当益壮的男人扶着一位衣着雅致的妇人,领着一众丫鬟在门口翘首以盼。
那面容粗犷双眼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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