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我只救赎不献身[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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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二世界番外
【“先生自己点的火,先生自己灭。”】
197二世界番外
◎“先生自己点的火,先生自己灭。”◎
一间医馆后院。
薛成文担忧地朝里面看了好几眼,语气迟疑地问:“我们真的不进去劝劝吗?”
“劝什么?”周叙蹲在他旁边,朝嘴里喂了颗葡萄,满不在乎的说:“连祝大人都拿陛下没办法,你进去又有什么用?”
“可是......”
周叙打断他的话:“别可是了,来吃串葡萄?”
薛成文哪里吃得下,还是一脸焦虑地往里面看。
“你啊,就是操心太多。”周叙站起身,慢条斯理地擦了擦手:“我问你,我们这些臣子中陛下最在乎谁?”
薛成文毫不犹豫地回道:“当然是祝大人。”
“那我再问你,陛下要做的这件事祝大人会不会同意?”
薛成文这次犹豫了一会儿,然后摇了摇头:“以祝大人的脾性,他应是不会同意。”
“那不就得了。”周叙拍了拍衣服上的灰,抬脚往外走,“等着吧,陛下定会怒气冲冲地出来,周某可不想触这个霉头,先行一步。薛大人,告辞。”
“周大人你——”
薛成文没喊住他,正犹豫着要不要也回去时,扭头发现自家陛下正冷着脸站在他身后,语气凉凉的说:“薛大人,最近来这里来的很勤啊。”
薛成文身体一抖,忙弯腰行礼:“陛下,微臣是有事要请教祝大人。”
元辙刚刚跟祝时宴吵了一架,心情十分不快,此时看到门口还杵了一个碍眼的,更是气不打一处来,阴阳怪气道:“如此看来,薛大人见先生的次数比朕见的次数还要多。”
薛成文心一惊,连忙跪下:“陛下明鉴,微臣只是仰慕祝大人才华,绝无丝毫越矩之心。”
元辙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双眼微微眯起:“你若当真仰慕他的才华,就该劝说他接受朕的提议,不要再跟朕争执不下。”
薛成文看了他一眼,大着胆子道:“陛下,祝大人不愿接受想必有他的理由,陛下又何必坚持。”
“你懂个屁。”
“......”
“陛下。”一道清越的声音从院内传来:“君子不失口于人,还请陛下慎言。”
元辙梗住,黑着脸离开了。
薛成文擦了擦额头上的汗长舒了一口气。
祝时宴推开门走出来面容温和:“薛大人进来说话。”
薛成文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讪讪道:“下官站在这里说就行。”
“也好。”祝时宴抬了下手:“小林子看茶。”
“是主子。”
祝时宴在石桌前坐下温声道:“薛大人来都来了不如陪我下一局?”
薛成文自是不会推辞走过去在他对面坐下刚端起茶杯想起陛下临走前的吩咐他试探地劝道:“以祝大人您的才识陛下即便给您再多恩赏您也受得起大人何苦要与陛下置气。”
祝时宴执起一子在空中停顿了片刻才道:“薛大人可知陛下要给的是什么?”
薛成文拱手:“下官不知还请祝大人明示。”
他只隐约听到陛下似乎想给祝大人封赏具体是什么却没有听清。
祝时宴道:“陛下要封我为摄政王给我与他平起平坐的权力不仅允我入殿不跪甚至还可以代他颁发圣旨。”
薛成文:“......”
他们的这位陛下属实是有点太...超过了。
他想了一会儿委婉道:“陛下要给就让他给吧左右祝大人您也不会做出出格之事。”
“薛大人这样想朝中文武百官可不这样想。”祝时宴语气平淡:“权力倾斜陛下以后如何行事?任由外臣掌权朝堂会动荡不安一山尚不容二虎更何况一国之君。陛下胡闹薛大人应知其中轻重。”
薛成文轻叹一声:“是下官妄言了祝大人勿怪。”
“无妨。”祝时宴抬了抬手:“下棋吧。”
.
元辙开始跟祝时宴冷战。
他整整三天没有出宫去寻他——当然祝时宴也没进宫找他。
宫中的气压越来越低连皇上身边的首领太监钱公公都伺候的格外小心生怕哪里做的不好惹得龙颜大怒。
龙和殿中元辙翻看着暗卫递上来的密信脸上的表情越来越难看:“午膳吃了几口晚膳只喝了一碗粥。下午日头那么毒这医馆里的人也让他亲自晒药材?一群废物!”
“陛下息怒。”钱公公慌忙跪下:“在国师大人身边伺候着的只有一个小林子
听了这话元辙脸上的表情越发难看。
先生身体不好可偏偏有些事情非要亲力
亲为他又没办法时刻盯着提了很多次想安排几个人在他身边伺候着但都被他拒绝了。
元辙拿他没办法为此生了好几次闷气。
这次也是他手下的密探听到朝中有些不知死活的人在背地里诋毁国师说他功高盖主活该被厌弃还说他今时不同往日想看他笑话的**有人在。
气的元辙发了好大一通脾气当下便决定要封他为摄政王还要给他与自己平起平坐的权力看这些在背后乱嚼舌根的人还敢不敢看轻他。
——他的先生就是想要这皇位他也会毫不犹豫地拱手让出去岂能由得了这些人肆意轻辱?
可他的提议再一次被祝时宴拒绝了。
先生说他不在乎这些让他不要轻举妄动但元辙在乎他捧在手心的人容不得旁人一丝一毫的诋毁。可他一说不过先生二又舍不得跟先生吵架所以暗暗决定这几天都不去医馆以示自己的决心。
他将密信烧毁问:“国师今日都说了些什么?”
跪在下面的暗卫一五一十地复述了祝时宴今日说过的话。
元辙越听越不悦双眉蹙起:“没了?”
一句话都没提到他?
暗卫头埋的更低声音颤抖:“回陛下国师大人就说了这些。”
“咔嚓。”桌上的毛笔无端被折断元辙黑了脸“下去吧。”
“是属下告退。”
元辙深呼一口气强忍着去找他的冲动冷声道:“研墨。”
钱公公连忙上前:“是陛下。”
.
隔日。
祝时宴趁着天气好将医馆里积压的药材都拿出来晒了晒刚把药材放在架子上摆好一个年轻男子掀开帘子走进来
祝时宴停下手中的动作偏头看向来人:“陆大人今日休沐?”
“正是。”陆承宣帮他把剩下的药材铺好笑着说:“陆某有几个问题想跟你探讨一下所以冒昧前来叨扰。”
“陆大人言重了。”祝时宴洗了洗手:“我的医术皆为自学陆大人是正经太医院出身该是祝某向你请教才是。”
“祝兄可千万不要这么说。”陆承宣连声道:“陆某与祝兄接触的时间虽短但很是钦佩祝兄的才学听闻陛下也常召见祝兄入宫可见祝兄医术远在我之上。”
陆承宣是去年从地方上考进太医院的一心向医对朝中局势不甚清楚也从
未见过这位隐在医馆中的大名鼎鼎的国师大人,第一次遇见时还曾感叹民间卧虎藏龙,能人辈出。
而祝时宴并不介意与太医院的人交流医术,所以陆承宣每次来,他大都不会推拒。
“陆大人请坐。”
“祝兄请。”
两人就几个疑难杂症探讨了两个多时辰,直到天色擦黑,陆承宣才意犹未尽地离开。
送走了陆承宣后,祝时宴翻开一本医书细细研读,小林子将屋内的光点亮了些,犹豫了一下,道:“主子,陛下可是有好几天都没来了。”
“无碍。”祝时宴喝了口茶,将今日的收获一一记下,“他想来的时候自然会来。”
他知道元辙打的什么主意,但其他事他都可以应允,唯有这件事,涉及朝局安定,他绝不可能答应。
那日说是吵架,其实两人从头到尾只有两句话,元辙要封他为摄政王,他不答应,然后元辙生闷气,找各种理由试图让他答应,但他坚持不答应,最后他愤而离开。
此时还想用冷战来表明自己的决心,祝时宴才不惯他这毛病。
小林子道:“可是主子,您与陆大人走的这般近,就不怕陛下生气吗?”
祝时宴往暗处轻扫了眼:“陆大人从明日起应该不会再来了。”
小林子微讶:“为何?”
祝时宴没有多说,继续伏案写文:“你先退下吧。”
小林子弯腰应下:“是,主子。”
.
陆承宣在回去的当晚便接到了陛下的召见。
他资历尚浅,自进太医院以来还从未得见圣颜,接到这道旨意后可谓是又惊又喜,连忙换了衣服随侍从进了宫。
龙和殿中,元辙抬眸看了他一眼,如调查户籍般缓缓道:“陆承宣,年十九,永安县人,刚进太医院不足一年,尚未婚配。”
陆承宣头都不敢抬,恭恭敬敬道:“回陛下,正是微臣。”
“朕听闻,陆太医医术高明,连院判申大人都对你赞许有加,所以朕有一事要交代你去做。”
“陛下尽管吩咐,微臣一定竭尽全力为陛下排忧解难。”
“历朝历代,突发疟疾之人皆难以医治,如今我朝虽国泰民安,但仍需要防患于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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