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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秧子的童养夫(女尊)》

11. 第 1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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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家的男眷们被牢头连拖带拽的扔进了牢狱,一时间喊冤声不绝。

宗思衡和裴夫郎,两人一前一后的也被推了进去,栅栏重重的撞击着牢门,将视线分割成了数个长方形,隔绝了外界。

这里面太黑了,能看清东西全靠外头的火把,影子一笼,昏暗的叫人打心里发怵。

裴夫郎有些慌了神,但顾念着身边有孩子,却并没有表现出来,而是强行镇定,面色惨白的安慰着身侧的宗思衡:“孩子,你别怕,很快妻主就会把我们救出去的,一切都有我在呢。”

说着,他感受了牢狱里森然的寒意,那寒意如同蜿蜒的蛇类,顺着脊骨便爬了过来,愈发显得凄墙寒壁,玉浸肺腑。他打了个冷战,将身上的衣服脱下来披到了宗思衡身上。

柔软的外衣裹住了少年,宗思衡抓住了布料,他望着外头火把上跳动的火焰,眼神冷静极了,道:“柳叔,我不怕,你也不要太担心,我走之前,把裴褚藏在了床底下,他现在是安全的。”

裴夫郎终于松了口气,他轻轻的拍着宗思衡的脊背,长叹着:“真是谢谢你了,若不是你,褚儿那身子,哪里受得了这样的苦楚。”

而后他的眼神又染上了愁绪:“也不知道褚儿怎么样了。他一个人待在那里会不会很害怕?若是再病了………”

似乎是感受到了他的情绪,外面依稀下了雨。而屋内,杂乱的稻草已经发了黑,伴随着潮气,厚重的霉味逸散开来,浓厚且难以消散,像是要把人窒息在此。

裴夫郎自小便锦衣玉食,哪里见过这阵仗,他捂住了口鼻,往宗思衡的身侧靠了靠,走了两步,只觉得脚下有什么软塌塌的东西在蹭。

他低下头,那东西朦胧可见是个黑乎乎的家伙,小心翼翼的将稻草踢开后,定睛一看,才发现是一只半掌大的老鼠,顿时吓得失声惊叫起来。

那老鼠黑溜溜的眼睛泛着邪异的光,被发现了,便在牢房里乱窜,吱吱的乱叫着,裴夫郎被吓得六神无主,然而看到老鼠朝着宗思衡爬去的时候。

他还是一咬牙,忍着恶心将那东西踢了出去,只听得吱呀声,老鼠便滚到了牢房外,又惊慌的逃跑了。

这边的喧闹惊动了外面的牢头。她走上前踹了一下大门,不耐叫嚣着:“安静!”

宗夫郎本想说什么,但是看到牢头那凶恶的模样,他一个夫人,也只能忍下。

两人在牢狱里等了许久,一个时辰,两个时辰,三个时辰过去了。终于,裴夫郎也累了,他坐在墙角却不敢闭眼,眼里都沁出了红血丝,只巴巴望着外头。

他扭过头,看宗思衡还在旁边强撑着,小孩的睡眠要比大人长的太多,眼看着就要熬不住了,眼皮子无知觉的上下碰撞。

裴夫郎温声道:“孩子,你睡吧,我在旁边看着。”

话是这么说,然而宗思衡却睡不着,他现在,还在想着裴褚。

在走之前他把裴褚藏了起来,然而现在也不知道对方怎么样了。也不知道她饿不饿,渴不渴,有没有出来,有没有被京畿卫发现。

宗思衡的心里纠结无比,原本他对于这种事是不怎么在乎的,毕竟官员倾轧在朝廷上,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残酷至极。但现在一牵扯到了裴褚,他心里却不住的抽痛。

都是他的错。

就在两人思绪万千的时候,原本离开的牢头又找过来了,不过这一次他不是来找裴夫郎的,他要找的人是宗思衡。

五大三粗的牢头穿着狱服,她的手里拿着长刀,立在外头,好似一座门神,看起来煞是可怕。她眉毛一拧,望着两人粗声粗气道:“宗思衡,还不出来。”

宗思衡被点了名,他麻木的站起身,道:“怎么了?”

牢头眼神微妙:“有人要找你。”

裴夫郎抬起头,他下意识的握住了宗思衡手臂,拉住了对方站起身的动作,自己则反问牢头:“你要带他去哪儿?是谁要找他?”

牢头又哼了一声:“放心吧,他不会死的,顶多是吃点苦罢了。”

在牢狱,吃点苦?

这样的话实在不像是好事,裴夫郎心跳如鼓,他妻主女儿不知如何,身边只有个宗思衡,若是再出了什么事,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他赶忙道:“让我去吧,他还只是个孩子。”

那牢头见此,用手里的刀鞘敲了敲牢门,语气很是不屑:“你在痴心妄想什么?你以为这是谁想替就能替的吗?要他去就要他去!谁也替不了!”

说罢,牢头一手拉着宗思衡,在裴夫郎的辱骂和尖叫中,将人生拉硬拽的拖了出去。宗思衡的手死死的握在一起,他回过头看着那阴暗的牢房里,里面裴夫郎正拍打着牢门,满是担忧的呼喊着他的名字。

宗思衡被动的与牢头穿过密密麻麻的牢房。两侧的牢房全是一些犯人,那些人或老或少或男或女,各不相同,但每一个都是不人不鬼的模样。他们似乎在这里待了太久,以至于都没有了个人样,眼神黑洞洞的,就这么看着那些来来往往的人,像是隔绝起来的鬼影,叫宗思衡心里发怵。

牢头拉着他,终于走到了尽头,推开门后,带着宗思衡走了进去。

这是个很是整洁干净的屋子,屋子中心放着崭新的红木桌椅,上头还盛满了各色的果盘。

里面是两个宗思衡再熟悉不过的人。

范师傅还是那副装扮,她似乎并不想叫人看到她的真实面目,白色的帷帽像是白色的丧服,惨白的颜色笼罩了她全身,像是漂浮着的灵幡,叫人心底发寒。

宗夫郎站在范师傅的身侧,他还是那副样子,谨小慎微,做工多年的手指笨拙的剥着橘子皮,乌黑乌黑的指甲,沁黑了里头的果肉。

一看到宗夫郎,宗思衡便想到他利用自己父亲的身份,瞒天过海,将信偷偷放到了裴家的事情,一时间怒从心头起:“是你!是你把信放到裴家的!”

他从未想过自己身边最亲近的人居然也会背叛他,亦或许从来都没有背叛这一说,而是宗夫郎根本没有在意过他,这个人所在乎的只有任务,只有云敏,而不是他。

宗思衡望着这个唯唯诺诺的男人,对方也只是怯怯的望着他,却不敢与他对视,仿佛知道自己所做的事情已然暴露了。

见此,宗思衡的脊骨都僵硬了,他满含热泪,近乎声嘶力竭:“这就是你想要的,这就是你想要看到的吗?”

“你为什么要把东西放到裴家,你知不知道,裴家都被你害惨了!你……”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一道冷风便突兀的冲到了他的面前,那是一个巴掌,一个狠狠的巴掌,比起李大成更加凶恶,更加残忍。

是范师傅。

范师傅一掌将宗思衡打到了地上,过分强大的作用力将宗思衡整个人都扇倒在了地上,他捂着脸,只觉得半边脸先是麻木,而后便是火辣辣的疼痛。

宗思衡口中满是腥甜,嘴里全是血沫子的味道。

范师傅的声音从纱幔内传了出来,她缓缓道:“怎么?你翅膀硬了?觉得自己很厉害了?什么话都听不得了?”

一连串的质问叫宗思衡这下明白了,因为他没有送出那封信,范师傅不满了。

他霎时间如坠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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