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具人也可以亲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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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面的那端没有人影,只有病房里处传来的稀稀拉拉的脚步声。
没多久,林塑戴着口罩,单肩背着包从房间里出来了,严屿就跟在他后面。
“您的其他东西都在易诚那儿,原本今晚该他来的,”严屿说,“但他这两天在成员安顿地和临时军组连轴转,这会儿才得空下来,他姑姑那边也需要人。”
林塑轻“嗯”一声。
“过两天我让他把东西给您送过去,”严屿三步并作两步跨到他旁边,有些担忧,“首长,真的不再观察两天?”
“没必要,”林塑说,“我不喜欢随时被人打扰的环境,你知道的。”
“好吧。”严屿说,“对了首长,您的屋子是专组人特意安排的,不允许闲杂人等进出。”
林塑脚步一停,转头看他:“不在基地安顿地?”
严屿说:“在,不过不是群居楼,是独栋。等会儿那边会派人来给你录瞳孔面部等各种信息,里面的屋子也得您自己收拾。”
林塑神思点头,心想,也成吧,虽然面临着随时被监视的可能,至少安全保障又加重一层。
路过客厅镜子,他想到什么顿住,后退一步紧盯着里面的自己,然后从背包里拿出纸和笔。
林塑在纸上简单写画几笔,反手贴到了镜子上,然后朝未遮挡的镜面摆了摆手,最后离开。
下一秒灯灭,关门声传来。
监控画面彻底寂静,虞今越回想着最后那一幕,把时间调回林塑离开前几秒。
画面重复上演,林塑手落一刹,画面定格。只见那纸上,几个清晰可见字被镜面翻转——「感谢特殊照顾,再见」
虞今越笑笑,忍不住感慨,这人装得还真像那么回事儿。
基地人员的安顿地在市北的一条名为“北上园”的街区里,几栋大楼几乎住满了人。天色黯然下,窗内照彩与屋外路灯相辉映,平添烟火。
这样平静,是他们六年来一直可望不可求的,不过,当下再安然都是暂时的,他们并不能一直寄居在别人的庇护之下。
联合议员和各个组列的成员在该街区的对面,所称“北下园”。
北下园内的楼栋不多,零散的七八栋,楼层也不高。要说最矮的,只有最角落的二层独栋。
林塑站在楼下,看着里面的一片黑,扫了两眼隐蔽在左右草丛里的红外线警报器,沉思不语。
严屿劝慰说:“首长,您要是住不惯,可以向专组人员申请换房试试。我看有人这么弄过,他们也给批——”
“换?这不是挺好的?”林塑把背包往后一扔,扔到他身后两个不知名保镖的其中一个手里,声音散漫几分,“别说,我这一辈子还没住过别墅。”
严屿:“……”
这时,后面的一个保镖说:“上将,技术组说警报系统已经关闭,他们那边的人等会儿才能来,咱们可以先进院子看看。”
林塑点了下头,对严屿说:“送也送到了,这两天多亏你和易诚上下忙活,回去好好休息吧。”
严屿也点点头,清了清嗓子,说:“那我先走了。”
就在他将转身时,林塑突然说:“戴组长今天来找过我,说是和我道歉。我以为这几天,你们已经碰过面了来着。”
严屿几不可查一皱眉,说:“首长用不着和我说这些,我不会去看他的。”
林塑大步迈进小院,想也不想地说:“那是你自己的事儿。”
严屿一动不动,盯着他背影看了会儿,不知道在想什么,拳头渐紧。
林塑权当不知道,摆弄跟前的系统门。好半天,听见细微脚步声愈远,林塑才停止手上动作,视线随意搭落。
“走了?”他不知道问谁,反正头都没抬一下。
其中一个保镖脑子转得快,知道他在问什么,看了看刚刚严屿站的地方,空荡荡的,就有一说一:“走了。”
林塑彻底停止倒腾门锁,好整以暇拍拍手上的灰尘,转过身面相两人。
从医院出来时就一直顾着和严屿说些有的没的,严屿走了,他才有心思观察左右两人。
“你们叫什么名字?”
左边的高大个说:“向一泊。”
右边稍矮的壮男说:“郝望。”
林塑歪头,瞥到他们后腰的佩枪,下巴一挑,目光直溜毫不掩饰:“可以给我看看吗?”
两人的反应皆是护摸枪身,犹豫不动,眼里多了几分警惕。
林塑见了不由得好笑:“怎么,虞组长还特地吩咐了不许我碰枪?”
向一泊干笑说:“上将,别为难我们。”
林塑没意思地捏了下脖子,眼色恹恹。
郝望怕得罪人,连忙说:“上将请放心,我们是专业的,能到您身边为您服务也是一众人等里能力最出色的,我们会按虞组的话随时守着你,您不用担——”
突然,林塑食指放在唇边打断他。林塑整个人顿住,随后,对两人指了指二楼的某个房间。
两人朝着他指的方向看去,看似平静无奇,可两人心领神会地对视上,神色一凛,转身离开。
林塑插手抱胸,望着那扇窗户,轻蔑一笑。
来帮他录信息的技术人员来得很快。技术人员准备离开前,一边收拾工具箱,一边贴心嘱咐说:“您的身份信息整套房间通用,里面的房间不用再录一遍的,有什么事随时叫我。”
林塑手搭在门把上,轻拧一下还没开,他又放手,扭过头看她,问:“那我想知道,没有我的身份信息,别人能进来吗?”
女人一脸职业微笑,说:“如果有人想要恶意破坏这套门锁系统且不被识别发现,那是很困难的。”
“光是锁?那就是有可能了?”
潘梅还是笑,没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只是说:“我们还没遇到过这种情况,您的担心是多余的。”
林塑似是嘲讽地轻勾了下唇角,小声说:“那你先别走,等一下就能见识了。”
潘梅:“?”
林塑没理会她好奇的目光,沉下脸,转身拧开门进去,滋啦声后后,又是两声滴滴,仿佛从长空传来,有些锐利刺耳。
随后沉闷机械的女声响在耳边。
「欢迎入住」
玄关进去,除了瓷砖上倒映的户外冷光,再无丝毫光亮。
林塑并未开灯。他把背包往沙发上一扔,漆黑一片里,他精准找到连接二楼的楼梯,然后大摇大摆地走了上去。
军靴鞋底硬,他每踩一步就会发出一声踏踏声响。
直到二楼尽头,他拧开了那个房间的门,若无其事走进去。
他依旧没开灯,而是走到窗户前,手动掀开了遮光帘。这间屋正向月亮,月光和外面万家灯火齐齐洒进落地窗,留下晃动的树影。
林塑盯着某棵树,眼都不眨一下,猛地,他后脑勺顶上了冰冷枪口。
意料之中。
“林上将,”兴致盎然的声音从他身后响起,略有得意,“我来为指挥员讨个公道。”
“公道?”林塑举起手,慢慢转向持枪人,这个动作后,枪口赫然转到了他额前。
这人捂得严实,帽子口罩样样不少,漏出的一双眼睛还看不大清,只能从声音听出是个青年人
林塑不动声色往侧轻挪一步,形成两人侧对窗户的对峙局面。
他问:“你指的公道是严浣女士被害?还是指地下城被他禁锢的几千人?”
傅记光不大想和他废话,快速开了手枪保险,手指就要按下时,林塑一个扭头躲开枪口,小臂前击震开他的手。
砰——
一声枪响划破安静,子弹击中了天花板。
两人格斗厮打两招后,傅记光的枪又抵到了林塑脑袋。
完全没想到林塑会蠢到赤手空拳攻击自己,傅记光气笑了,阴阳怪气说:“上将,您倒是比我想的有胆识。但你应该比谁都清楚,面对这东西,”他一手掐着林塑脖子,手里的枪轻撞了下林塑眉骨,挑衅无比,“近身肉搏是没用的,速度再快,也快不过——”
他话没说完,又是一声枪响,玻璃爆碎声刺破耳膜。他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鲜血就已经从他太阳穴淌了下来,汩汩流向下巴,浸湿衣服。
傅记光倒地,死了。
“忘了告诉你,我这儿新来了两个保镖。你刚想说什么?速度再快也快不过子弹是不是?这倒是对的,只是,”林塑蹲下身取了他手里的枪,又搜索了浑身上下,眼神都不多给一个,“怎么不接着说了?”
傅记光瞳孔扩散,尸体渐僵。
林塑扯下他的黑口罩,连同帽子扔远了些。借着外面的光亮,林塑只觉得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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